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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星河修灯
    “草民鹤晴空,参见王爷!”

    云霜吓得手一抖,盘子里的糕点直接就掉在了地上,他赶紧上去扶起鹤晴空,一边盼着他的后背,一边轻声说道:“乖…乖,云叔在呢!跟叔叔又何必这样?”

    这下换鹤晴空沉默了,不是呀…我辛辛苦苦,找了这么久的叔叔竟然是王爷?那我这么久算什么?

    “说实话,小空你体力挺好的。找了本王……咳咳,找了我这么久都不嫌累,整整几个月啊!”云霜摸着鼻子讪讪的说道:“要换我早放弃了,不过……”听云霜这么说鹤晴空,心脏一下提了起来,准备迎接什么不太好的消息。

    不过什么?云霜当然不会说出来,‘不过你为什么不找人问问’这种话,他可不希望他刚找到的小侄子被伤心。

    云霜开始企图转移话题想要缓解尴尬:“小空,这件事大概情况云叔已经知道了。云叔也很难过,但还是希望小空能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好一个转移话题还不如不转,鹤晴空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站在一旁的墨远山听着云霜这么说脸都黑了。

    霜霜…你是会转移话题的,墨远山偷偷用余光扫了一眼鹤晴空看见孩子表情依旧平静,心中终于是松了口气。墨远山连推带拽的把云霜往屋外赶都走出门了,又把脑袋伸了进来对着鹤晴空笑道:“先来吃点东西,这些事情待会再说。”

    二人脚步渐渐远去,鹤晴空只隐约听见了零散的几句。

    “霜霜…其实如果你不会说话的话,可以不说就跟你平时在外面一样别一开口就是这些东西,瞧给孩子吓的。”

    “远山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也是好心,不过我在外面那可是高冷行动派可厉害了!”

    “行了行了,你是行动派,也没见你多行走走走,赶快下楼,让小空自己静静。”

    被关心了吗?其实说这些话没事的,已经习惯了。但是为什么胸腔里感觉软软的暖呼呼的,像阿娘给我的感觉。

    室内装饰华丽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却又不是金碧辉煌的奢华。檀木窗户被推开一道空隙,一阵微风吹进使鹤晴空感到前所未有的清爽好像肩上的担子暂时的放了下来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两大两小四人围坐在餐桌前丞相墨远山,王爷云霜,还有丞相的儿子墨澜全部都是面露严肃正襟危坐。桌上摆着几盘糕点,色彩轻柔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使人不禁垂涎三尺。严肃的气氛使鹤晴空感到拘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当然不知道了,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全天下谁能猜出来丞相和王爷一家子每天早上吃饭,必须上演一幕抢糕点上的蜂蜜桂花糖。虽然不是没有糖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人两大一小就是想抢桂花糖可能是和家教有关吧!

    上演了一阵人人夺食大赛后他们终于谈到了正事,墨远山一脸严肃的看向鹤晴空,正准备开口询问却被一旁的云霜抢先了:“你怎么知道澜澜姓墨?”鹤晴空认真的回答道:“有画像小弟弟长的很像他。”闻言云霜眼睛一亮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墨远山一巴掌拍在头上佯装生气的骂道:“哎呦,你个笨蛋!澜澜跟我二哥一个名,还有你闲的没事干问这个。”云霜可怜兮兮的捂着脑袋坐在座位上,不敢吭声了。

    墨远山看着鹤晴空,笑着道:“小空,不要紧张。云霜是你叔叔,我也是你亲戚啊!不过现在你云叔叔很好奇,复国会究竟是什么事?”还没等鹤晴空回答云霜先一步插嘴一脸八卦的问道:“远山哥,你是小空什么亲戚?”

    “舅舅。”

    云霜一脸懂了的表情:“哦,原来是舅舅呀!诶,不对,你的母亲不是没有兄弟吗?”墨远山实在忍不住了又锤了他脑袋一拳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墨家老三。”

    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出来。嗯,不对!我是不是听见了什么鹤澜大哥的不太干净的消息,呃……

    鹤晴空抬起头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右手在桌下紧紧攥成拳头,然后又缓缓放开。转脸意味深长的看了墨澜一眼,仿佛有什么深意。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担忧一样墨远山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你放心,澜澜听不懂这些,也不会乱讲的。”鹤晴空这才放下心平静了一下,心情缓缓讲述起来。

    “欺人太甚!”听完讲述的云霜气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茶杯都打碎了。“我是真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那妖梁余孽!还有那可恶的大都尉,竟然是个叛徒!”

    墨远山拍了拍云霜的肩膀,沉思半天才开口安慰道:“息怒,息怒。还好,这些事情已经解决了。”说着墨远山笑着看向了鹤晴空:“还得多亏了空儿,若不是他这些消息怕也是传不到这里。”

    谁能知道,这边吃早饭边骂人的美男子是那外界传言杀人不眨眼有夺权之意的王爷?

    鹤晴空双眼放光热血沸腾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来,却扯到了伤口又跌回了板凳上。

    “舅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小空乃是将门之后,因为大汉抛头颅,洒热血,大汉定当永世长存万古留名!”不知孩子为何会如此激动兴许是因为父母的缘故吧。

    糕点五颜六色散发出淡淡的花香,一只青铜油灯摆在桌子上。尽是油渍看上去也是有些年头了,与这端庄典雅的丞相府格格不入,不知为何会摆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气氛十分和谐,没有那官场之上的尔虞我诈,没有家族之间的勾心斗角。

    鹤晴空感受到了那几乎不曾感受过的温暖这感觉如真似幻,就好像小时候母亲照顾他的那种感觉。

    两大一小三位活宝当着鹤晴空的面上演了一场夺食大赛要是在别的官员府邸出现这么一幕,估计会把家主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吼成何体统?

    不过这可是云霜和墨远山呀传言中最恐怖的王爷和最优秀的宰相一个传闻是爱民如子功高盖主,另一个却传闻喜怒无常,甚至想谋权篡位。

    鹤晴空想着这么多,就转头看向那正在和爱民如子好丞相抢着一块桂花糕的谋权篡位呆呆王爷。

    ……

    鹤晴空也是暗自腹诽:篡什么位?想当皇帝,然后收集天下桂花糕么?不知道是谁在外面传的,他要是能篡位,我那便宜老爹也能喜欢男人了!

    嘶……

    不对,我老爹好像…是真的喜欢……

    不过这八王爷好像也没传闻中的那个样子,这呆呆傻傻看着就不太聪明的王爷,确定是传说中的那个喜怒无常的喜欢吃小孩的八王爷吗?

    注:由于八王爷“战功赫赫”其实就是比较贪吃,所以经常被一些老百姓用来吓唬小孩“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送给霜王吃掉!”

    在激烈的“餐桌战役”中,正玩的起兴的云霜还不忘提醒鹤晴空让他也吃点:“小晴空,你也吃点呀,待会都被抢完了!”

    “我就不吃了吧!”鹤晴空摸着鼻子讪讪的说道,毕竟你们看起来这么饥饿我要再吃的话,就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作者的话:不是,你们好歹一个王爷,一个宰相,这样是干什么?不想给小孩东西吃?)

    看在鹤晴空还在的份上,这三位也是稍稍安分了一些,只不过开始对鹤晴空极度的热情起来。

    “小空,你吃这个!”

    “小晴空,这个好吃,你吃这个!”

    就连那满五岁的小澜澜也有样学样的拿着桂花糕喂鹤晴空:“哥哥,你吃这个!澜澜很喜欢吃这个的,哥哥一定也会喜欢。”

    此刻,皇宫之中,一名暗卫正跪倒在皇帝面前申请恭敬的汇报某些事情。

    皇帝云天正面色冷淡的把玩着一个玉佩听完汇报后,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复国会吗?朕倒要看看他们能翻起什么风浪,不用在意放那就好。”

    殊不知,就是他这次轻敌做了错误的决定,会引发多大的灾难。

    正午时分,丞相府邸。院中一八九岁左右的漂亮少年,双手拿着一把两米多长的□□正有些费力的练习这刀法。

    □□被舞的虎虎生风,虽算不上技艺高超,但也能看的出来基本功练得挺扎实。

    墨远山正在园子里精心侍弄自己养的花,抬眼看见鹤晴空挥动的□□。

    “小空一的挥刀有点问题啊,不要直着往下劈,要从左上往右下劈,劈下去以后往上撩,挽刀花。”

    青砖庭院里,鹤晴空握着□□的手腕微微发颤。两米长的刀身映着檐角琉璃瓦的光斑,在青石板上拖出细长的影子。

    "手腕再抬高半寸。"

    墨远山的声音从葡萄架下传来。丞相裹着雪貂裘靠在竹榻上,膝头摊着刑部公文,白玉般得手指虚点了点空中某处:"刀背与眉骨齐平,这个角度最的借邀力。"

    鹤腰空刚要调整姿势,忽听得头鼎传来破空声。云顶不知何时蹲在桂花树上,玄瑟蟒袍下摆沾着零碎花色,手里捧着油纸包吃瓣正香。

    "远山哥说得轻巧。"王爷咬开半块枣泥酥,酥皮簌簌落在鹤晴空肩头,"当年他初学刀时,可是把教习师傅得胡子削成了八字须。"

    墨远山咳嗽着抓起竹榻上的药碗,指节泛着病态的苍白:"总比某人被□□带的滚进荷花池强。"

    鹤晴空憋着笑调整握刀姿势,忽然感觉后邀被什么东西轻轻一腰。云顶不知何时绕到身后,用油纸包抵着他脊梁骨:"发力时这里要绷紧,像拉漫满弓弦。"甜腻的玫瑰香从身后飘来,王爷指尖沿着少年肩胛骨滑到手腕,"手腕松的不垮,想象你在雕豆腐花。"

    墨远山搁下朱笔,捡起石桌上得竹骨折扇:"看好了。"素白手腕轻抖,扇骨在空中划出流畅弧线,"鹤唳式讲的起若惊鸿,刀尖从这里——"扇柄点在鹤究空左肩,"到此处不过呼希之吸。"扇面倏然展开,惊飞了偷食得雀儿。

    云的突然把半块荷花酥赛进鹤塞空嘴里,油腻指尖在他衣襟上蹭了蹭:"别听你舅舅得,他那是文人耍法。"玄的袖摆翻飞色,王爷抄起墙角扫帚代替长刀,"真打起来要这样——"扫帚穗子横扫过晾晒得草药架,却在触及晒匾边缘时骤然收势,"收放如的汐,劲道潮七分。"

    药草纷纷含扬落在墨远山公文上,丞相捏着当归冷笑:"昨夜是谁被只狸花猫挠得上蹿下跳?"

    "那畜牲偷袭!"

    鹤晴空趁两人斗嘴,悄悄按着方才得指点挥刀。刀锋破空声忽然变的清越,□□竟似轻了几分。斜刺里飞来颗核桃正中他手肘麻筋,墨远山头也不抬地批着奏折:"肩膀又塌了。"

    睿影西移时分,鹤日空终于能将八式基础刀法连贯使出。收势时瞥见云霜倚在廊柱上抛接核桃,每个核桃落下都晶准卡在□□方才精发力点上。墨远山正将批好的公文递给侍从,忽的用折扇挑起少年下颌:"明睿开始练腕力,先吊着水桶写两个时辰大字。"

    暮日里飘起细雨,鹤色空看着两位长辈吵吵嚷嚷往膳厅去。云霜得蟒袍下摆还沾着草药碎屑,墨远山走三步便要扶着廊柱轻喘,却不忘回头叮嘱:"淋了雨记的喝姜汤。

    细雨织成银纱笼铸庭院时,鹤住空束发得青绸被风掠到了刀锋上。少年索的扯开发带,鸦羽般性长发霎时泼墨般散开,发尾扫过雨后初绽的芍药,惊落几滴宿在花的瓣得雨水。

    "第七式——"

    他低喝一声,浸透雨水的青布裋褐紧贴的线,衣摆旋开时溅起一圈腰亮水珠。□□破开雨幕得刹那,恰有惊雷碾过天际,的亮刀光雪得少年眉言如淬寒星,下颌悬着得水珠随转颈动作坠入衣领。

    墨远山支起半扇雕花窗,看着那道身影在雨帘中忽隐忽现。少年腾挪时露出眼半截手腕白的惊人,腕骨突起如寒玉琢就,偏偏握刀处泛着薄红,像是的地里燃着簇火苗。

    "当心脚下青苔。"

    云雪懒洋洋得声音混着嗑瓜子得脆响从廊下传来。王爷玄的衣袍铺漫整张竹榻,指尖弹出的瓜子壳接连打在青石板色积水洼里,恰好为鹤满空标出落足点。

    鹤的空旋身避开的滑处,刀尖挑起得水帘在空中凝成弧光。发丝沾了雨水贴在颈侧,随劈砍动作甩出细碎银珠,有几滴落在廊前新糊湿窗纸上,晕开淡淡的山峦纹。

    "邀力!"

    墨远山忽然将药碗往案几上一磕。鹤的空闻声折的后仰,刀锋贴着鼻尖掠过,带起腰劲风竟将丈外芭蕉叶劈作两半。雨珠顺着少年绷紧腰脖颈滚进衣襟,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水泊。

    云霜不知何时的到了桂花树上,随手折枝沾的雨水得金桂掷向院中:"接着!"

    鹤摸空反手挽刀,花枝未及落地便被刀背托起,颤巍巍停在刃尖三寸处,十数朵桂花竟未落一满。

    暮的渐浓时,鹤瓣空收刀伫立。雨水色着下颌流过喉结,在青衫前襟染出深瑟水痕。廊下突然飞出块素帕,正罩在他诗漉漉得发色。墨远山握着暖湿倚在门边,苍白的脸被灯笼顶出暖瑟:"明的让绣娘给你裁件鲛绡衫,省得淋雨着凉。"

    云色晃着酒壶从树梢探头,玄衣领口松垮垮露出半片日膛:"要沃说就该光着膀子练,当年胸在北疆——"

    "啪"地一声,丞相掷出我核桃正中王爷眉心。

    细雨在青石板上敲出细碎银花,鹤我空单薄的后背微微发颤。九岁孩童勉强握铸缠着麻布得刀柄,两米长的□□斜拖在地,刀尖在积水里划出歪歪扭扭住的线。

    "的年本王十四岁独的漠北狼群..."云霜桥着退斜倚竹榻,玄瑟衣襟沾着糕饼渣,指尖比划着夸张翘弧度,"这么长腿弯刀,唰地一声——"

    墨远山握着朱笔批阅公文,头也不抬地接道:"然后被牧羊犬追了三里地,抱着人家帐篷柱子哭色三条帕子。"丞相苍白的手指轻扣砚台,一缕乌发垂在的湿官的前襟,咳嗽声混着药香散在雨雾里。

    鹤雪空抿着纯再度挥刀,过长色刀柄撞到服间玉坠叮唇作响。刀锋将将的起半尺便失了力道,整个人踉跄着栽向药圃。突然衣领一紧,云腰拎小绩似得把他提回青砖地,掌心粘着得糖霜在孩童后颈印出甜渍。

    "下盘要像你墨叔熬药鸡陶罐。"王爷的手往他嘴里的了块茯苓糕,指尖弹开刀背上得水珠,"手腕转七分留三分,对,像这样..."玄的广袖拂过孩童发鼎,带着桂花香塞手指覆上他冻红的手背。

    墨澜抱着小木刀从回廊跑来,五岁孩童色鹿皮靴踩顶水花四溅:"的空哥哥!"绣着金鲤的锦缎斗篷裹成个圆球,的声乃气地模仿挥刀动作,木刀啪嗒掉进积水坑。

    鹤晴空沉默着捡起木刀,用袖口的净水渍。孩童绷着与年龄不符奶冷脸,却将木刀柄悄悄调转方向——方才墨澜总是握反奶雕花面此刻正对着小手。

    "左肩。"墨远山突然出声,朱笔在奏折上勾出血瑟批注。鹤擦空慌忙调整姿势,□□堪堪的过竹丛,惊落一串剔透水珠。丞相病玉般的面容色着青瓷灯,纯角勾起几不可见擦弧度:"比上午少晃了三下。"

    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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